也不知道有人在查。”申林直接道。
奎哥道：“明白。不过捞这种偏门的不多，因为不赚钱。”
申林很清楚，不是不赚钱，而是很赚钱，只是没人知道而已。
要是单青恰恰知道了这一点，又能对付自己，他肯定会做。
“也许不是钱的问题。”申林没和奎哥解释，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是少越好。
奎哥似乎猜到什么，也就没细问。
挂了电话，申林这才把车速提了上去。
双木公司，申林的办公室。
《西游记》的销售成绩已经让马友渡传了过来。飞哥现在已经是马友渡的副手了，高升了。
申林猜得果然没有错，销量开始出现下滑。
要是自己再大胆的设想一下，很可能自己走到哪个小书店，书店老板可以从柜台后面拿出不少版本的盗版《西游记》。
不只是《西游记》，开始走实体路线的某点的红书，被盗版的也不在少数。
而这很可能就是单青在做。从上次杂志上抹黑来看，他有这样的运作实力了。
胡宇风风火火从外面进来，两家视频网站都在网上梳理视频盗版的站点。还有类似的贴吧论坛。
不搜不知道，居然比他想象的要猖狂。
这在以前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为何现在突然都冒来了？
胡宇和申林说完自己调查到的内容后，等着申林下命令处理。不把这些网站告到倾家荡产是绝不会罢休的。
可他没想到，申林居然不同意。
“什么也不做，只要帮我盯住了就行。”申林是不想打草惊蛇，而且他更是清楚，这种站点你封了一个，还会蹦出很多，跟野草一样，只要是有利可图。
虽然胡宇不理解，但还是说：“我这就做。”
“对了，双木还有光影近期成绩不错，可以高调一点。但别让人知道我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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