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洛芊芊睁开眼睛，张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只要她能醒过来，问题应该就不大。
“芊芊疼，芊芊好疼……”
洛芊芊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张凡不由得愣住了。他认识的洛芊芊在醒来之后看到他了，多半会起身抱着他的胳膊寻求安慰，可是现在，洛芊芊竟然只是在那里嘟囔着疼，还抬起手来朝着脑门上的伤口摸了一把，这一摸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主主，主主，芊芊好疼，芊芊好疼。呜呜呜……芊芊流血了……”
这个时候洛芊芊总算看到了坐在炕边上的张凡，然而她对张凡的称呼却让张凡心中的不安无限的扩大。
洛芊芊在私下的时候和施逸萱一样是喜欢喊他主人的，可是却从来没有用过“主主”这样的称呼。那听起来更像是小孩子喜欢用的叠字。
“芊芊，你怎么了？你感觉怎么样？跟我说啊。”
张凡感觉自己的心跳加快，血液都快因为和血管壁的摩擦而沸腾了。
人的大脑，是身体上最精密的部分，稍微一点的损伤都有可能造成终生的残疾。刚刚张凡就在担心洛芊芊的头部连续遭受撞击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现在，最糟糕的情况可能要发生了。
“芊芊好怕，芊芊的头好疼，芊芊，芊芊好晕，芊芊的眼前都是金星。主主，主主，芊芊怕怕，芊芊要回家……”
洛芊芊起身抱着张凡的一条胳膊，好像个小娃娃一样摇晃着，那大眼睛里满是可怜与无助。
“好，我们回家。乖。”
这句话，张凡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门口的薛雅薇很清楚的听到了张凡嘴里牙齿摩擦发出的声音。而站在另一边，守着金德海的青皮哥更是胆寒。作为一个在街头打拼了很久的老混混，他对杀气的感知可要超过其他人很多。
张凡现在看起来很平静，却是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活火山。
拍拍洛芊芊的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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