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妄想大道？”
“妄想大道不是错，毕竟连帝神都想成就无上大道，错的是，走错了路，还执迷不悟。”
华天无相淡淡道。
他语气和淡，但是字字句，都透着无比伦比的自信和锋芒。
“异族的存在，自有他们的道理，华天无像，这世上没有哪一种生灵是不该存在的。”
就在二人的交锋中，响起了女孩子坚定软糯的声音。
华天无像和华天无相都朝她看来，华天无像眼神如刀，华天无相的眼睛却是亮晶晶。
沈汀兰和他对视，黑萌萌的眼睛眨了眨，有些害羞。
这位才是华天氏真正的先祖吧。
也是她的先祖。
沈汀兰皱了皱鼻子，有些傲娇了，谁叫他生出华天氏那样的后代呢，不能理他。
她一扭头，不看他了。
华天无相亮晶晶的眼眸更亮了，这小女娃真好玩呀！
就在这时，一道极为不和谐的声音响起：“生灵？像族和影族就是虚幻的盗贼，他们岂配称为生灵？”
华天无相道：“有意识的，都是生灵。”
“虚空怨灵也是有意识的，它们也叫生灵？”华天无相反驳。
“虚空怨灵乃是生灵所化。改日你死后同样会成为虚空怨灵。”
“多说无益。”华天无像失了耐心，淡淡道：“如果你不肯自绝，那么我便先拿你的子孙献祭。”
他说着一手按下，汹涌的神力朝着华天氏祠堂摁了下去。
华天无相见状，同样挥出神力阻止。
华天无像冷笑：“华天无相，你以为你还能如远古之时那般，是我的对手？”
两人说话间交起手来。
华天无像已经接近于大道，他的每一招攻击，都带着大道的痕迹。
牡丹神尊惊叹道：“华天无像虽偏执，可的确是个天才，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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