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松手了。”
她猜测，叶桐桐大抵是想问她统领问题。
但，叶桐桐没问，但也松手了，“小离，你真厉害。”
朝着顾离竖起了大拇指。
顾离扯唇。
这称赞，她受不起。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你二哥……有没有什么讨厌的东西？”
顾离：？
“或者……他有没有初恋啊之类这种东西存在？”
顾离嘴角抽了一下。
关于楚衍的个人感情经历，她了解不多。
毕竟，以前认识楚衍的时候，是办案。
她摇了摇头。
叶桐桐立马可惜地叹了一声：“怎么这样啊。”
“你想干什么？”
“哦……我瞧着这个案子也差不多了，我想着，要离婚了，但是好歹我也得报答一下他。”
顾离：“……那你问他讨厌什么，不应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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