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金倪叹息了一声，“都是冤孽啊。”
“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楚楠轩很久以前，就对妖族几近灭绝的凄惨下场带着深深的怀疑。
因为她并不觉得，妖并不全都是传言中十恶不赦，茹毛饮血的恶徒，就像是人也分好人坏人一样。
认识了云魇以后，她便更加坚信。
如今被两人这样说出来，她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
但是两人却好像有些不愿意说了，“主子，有些事情，我们说的，也未必是真的，如果您真的想知道，那应该去问您的父亲，她知道当年事情的真相。”
鬼空的声音带着落寞和愧疚，“主子，我们当年，只是一个带着一群小兽逃走的逃兵罢了，哎……”
“我父亲？”楚楠轩第一次在别人的嘴里听见了这个字眼，心情一激动，却不小心牵扯到了内伤，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娘亲，你没事吧？”楚天墨担忧地上前，见楚楠轩脸色苍白，一张小脸更是严肃。
楚楠轩见自己儿子人小鬼大的，一张小嘴抿地紧紧地，心中一暖，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娘亲没事，别担心。”
“真的？”楚天墨明显一脸的不相信。
“真的，娘亲什么时候骗过你。”楚楠轩笑得更温柔了。
却在下一秒，被自己的儿子无情地打破了，“很多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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