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干得不错。”
风衣男人热泪盈眶，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阵哽咽。
随后奋力摇头道。
“不，这是我应该做的！”
看见这一幕，吕言嘴角抽了抽。
“有点过了，收一收。”
“诶，是嘛？”
风衣男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不过目前局势还算可以，虽然吴延卿那边凉得差不多了，但是有你在，这旗帜丢不了。”
吕言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哦，对了，你知不知道局部坏死的反义词是什么？”
风衣男人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
“什么？”
吕言完全没想到这会突然给他弄个脑筋急转弯，下意识地回道：“……整个好活？”
啪！
风衣男人双手一拍：“妙啊，我怎么没有想到。”
“你们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韦苏提婆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响起。
无视比针对，更令人愤怒。
他这么大一个贵霜最强轮回者还在场，这两人居然就这么肆无忌惮地逗闷子。
“也不是。”
吕言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风衣男人。
随后转身面向韦苏提婆，笑呵呵地说道：“因为你在我面前真的不算什么。”
这并不是自夸，实际上，无论是借助哪位神明的力量，对吕言来说，都是属于借助外力的范畴。
而这部分能力，刚好被“锁天”严重克制。
所以吕言说的其实是实话。
只不过在韦苏提婆看来，这是蔑视，是羞辱！
“我！韦苏提婆！在此虔诚祈求伟大的湿婆，降下神罚！”
他的声音并不洪亮，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腔调。
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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