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他们在吕言面前都表现得很是谦逊，像是众星捧月一样，将吕言一行人拥簇着进殿宇间。
“听闻吕前辈昨日磨灭姜家圣人，未能亲眼所见，实在是惋惜。”
有人言语间似乎对姜家极为不屑，表示吕言干得漂亮。
那是一位身穿羽衣的老道，乌鸦道人，可是一尊绝世老妖，此时凑在吕言身旁却表现得很乖巧。
原本的高谈阔论，随着吕言出现，全部改变了议论的话题。
太古种族即将出，或许到时候就连圣人都不算什么，但至少目前为止，吕言还是东荒毋庸置疑的第一强者。
此时见到吕言，众人都在对其议论纷纷。
各座琼楼玉宇都摆着玉桌，但这些其实都是给年轻一辈的位置。
瑶池圣地的太上长老走了出来，客气地让他进入天宫中。
能够进入天宫中，要么是身份超然，要么是奇人异士，要么就是修为高深。
除了面子以外，这天宫中还有蟠桃王可以享用，论药力的话，远比外面的强上许多。
叶凡等人和大黑狗默默跟在吕言身后，走进天宫中。
瑶池的太上长老似乎想要说什么，不过当着吕言的面，又不敢说什么让叶凡他们退出去的话。
纵观天宫，除了吕言以及他身后的叶凡等人以外，其余众人都是须发皆白，垂垂老矣。
天宫中几乎所有人都盯着叶凡和他身后的大寇后人们，大殿内陷入了一片嘈杂。
有的老者应该闭关太久，不知道吕言的来历，在身旁的好友暗中传音解释之后，莫不是用或嫉妒或艳羡的目光看向叶凡。
“叶凡，让人艳羡，想必已经九秘集齐了吧？”
不知道是谁发出这道传音，顷刻间传遍了整座天宫。
天宫中有老者脸色忽明忽暗。
这机缘太大了。
无论是九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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