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电话上显示的备注名：老张头。
赵小桃探探个小脑袋：“老张头是谁？”
“我们家邻居，”分叉口，苏也捏着手机往另一条路走：“我去那边接个电话，你们先回。”
白羽乔眯了眯眼：“……”
她深度怀疑，这个‘老张头’，是她那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爷爷……
拐进小路，苏也接起电话。
一接起，对面就是老张头笑眯眯的声音：“也也，听说你实验考核也拿了第一？”
“嗯，”苏也嗓音又清又漫。
张清风高兴极了：“好啊，以后研究室要是缺什么资源，你尽管跟爷爷说。”
“谢爷爷。”
‘嘟嘟……’苏也拉开手机看一眼，她接张清风电话的同时，另有一个陌生的座机号打过来。
她没管，继续回复张清风。
大概聊了十分多钟，一直聊到苏也都走到宿舍门口了，张清风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中间那座机打来了好几遍。
校长办公室这边，张清风乐呵呵地挂了电话。
同时，秘书也敲门进来。
只不过之前还胸有成竹的秘书，这次进来，却是一脸难色。
张清风一下子拧起眉头：“对方还是不同意？”
秘书摇摇头：“不是，校长，我打了整整十分钟的电话，可对方一直占线，根本打不进去啊。”
“这是在跟谁打电话呢？”张清风‘啧’一声：“打不进去就再打，还能永远占线？”
秘书站直了身子：“是……”
“等下，”还没走出两步，又被张清风叫住：“算了，我自己打。”
话落，张清风掰过一旁座机，秘书很麻利地给他拨了作者的手机号。
苏也刚进宿舍楼，手机里又进来一个座机号，看来她要不接就会一直打，思及此，还是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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