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纯就是看她漂亮。”
徐小天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羞赧得恰到好处。
这个解释倒是说得通了。
本来陆惊鸿还百思不得其解，徐小天这货哪有那能耐慧眼识珠？
搞半天，还真是误打误撞瞎猫碰上死耗子，捡漏捡着宝了。
陆惊鸿笑骂道：“你下贱。”
“不过……雅涵这孩子，还真是神秘……”
他忽而一正色，呢喃道，“她的变化会不会和数月前的神女异象有关？”
是了。
那一日，天玄仙门上空浮现神女异象，他还特地将所有入室弟子聚集到飞仙峰，一一甄别。
却并没有明确结果。
但偏偏就漏掉了紫芝峰的霍雅涵。
最后，也只是将异象归结于荒古圣体叶叹身上，不了了之。
现在看来，他很可能是一开始就排除了正确选择……
徐小天不置可否，地从果盘里挑了颗水灵果，嘎嘣咬下一口，满嘴芬芳馥郁，甘甜爽口。
你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
与此同时，随徐小天同上飞仙峰的霍雅涵，正在飞仙峰的账房处领了第一名的灵石奖励。
“这里是一万中品灵石，你点点。”
账房管事是一名精神矍铄的秃顶老者，态度极其和善，将一枚空间储物戒交给霍雅涵的时候，还不忘夸赞一句，“入门三个月，就能得到峰会第一，天玄仙门创始以来，你是第一人了。”
“谢谢。”
霍雅涵无悲无喜，只是礼貌性地应了一声，拿起指环，也不点数，就准备离去。
对于她这样一个前世被千万人颂扬的人来说，类似的夸赞实在让她不怎么感冒。
领了灵石后，她就向坊市走去。
一整条街区的坊市，到处都是摆摊卖货的仙门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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