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倒在了地上，眸光黯淡没了焦距，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的灰白。
段音离神色平静的看着，乖乖巧巧的样子根本看不出她眨眼间便夺了两条性命。
拾月将陈六手里的银子拿起来掂了掂，一并将自己之前给他的都拿了回来，忍不住轻声叹道：“唉……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乖乖把银子还了不就好了，何苦搭上一条性命。
不过倒是便宜了她，不止没损失反而还赚了一笔！
拾月美滋滋的将银子揣好，赶紧跟上段音离的脚步：“诶！小姐您还不回府是要去哪儿啊？”
“去报仇。”
拾月一头雾水：“报什么仇啊？”
“孙绮谋害娘亲、勾引爹爹，这笔账我还未跟她算呢。”
“那方才在画锦堂您为何不跟她算？又是提议帮她安排住处，又是帮她治疗嗓子，您打的什么主意啊？”
“四师父曾说，这世间最深的痛苦不是一直处在失望当中，而是希望破灭后的绝望。
希望我已经给孙绮了，眼下要做的便是去亲手摧毁它。”
拾月：“……”
勤奋好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学的都是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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