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长的叹息。
“唉！”
下一刻，秘境大殿之内一尊坐在莲台上的菩萨那低垂的双目缓缓睁开，身体摇晃了几下之后，竟然站了起来。
“青霞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听这个说话声音，你是……”
老道士眯起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面如满月，头戴莲冠，身披璎珞，完全看不出来到底是男是女的菩萨，语带犹疑。
“昙准、昙度、还是昙延？”
“贫僧昙延！”
这位菩萨单掌竖在胸前，在莲台上对着老道士弯腰行礼。
“四十年前一别，想不到贫僧与青霞子檀越还有缘分相见。”
“啊！你居然是昙延……”
青霞子用手摸着自己的胡须，惊讶的点了点头。
“老道的确是想不到你现在居然是这个德性，话说你原来的那张脸也长得挺不错的啊，何必要把自己搞成现在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呢？”
“檀越说笑了……”
这位菩萨似乎真的很有涵养，完全没有因为老道士的这几句话而动怒。
“佛门自有三十二相，八十种好，在度过苦海重塑身躯之后，某等自然而然会变得更加的完美，这不是非男非女, 而是超越了性别的美好……不过男女性相等等都是细枝末节, 正所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贫僧都不介意，檀越又何必在意呢。”
“其实老道这个人十分儒雅随和……”
青霞子很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随意地摆了摆手。
“你是男的也好，女的也罢，或者男变女，女变男也可以，哪怕就是你今天是女，明天是男，乃至于这个时辰有性别，下个时辰就没有性别了，老道都不会在意的……”
就在这位看着不知道是男是女的昙延菩萨正满脸微笑点头的时候，就听到青霞子话风一转。
“只要你不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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