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模样，本来还很生气的模样，忽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张凡一脸问号。
这是什么情况？
灵芝捂着嘴发出银铃般的娇笑，说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的样子太好笑了，咯咯咯...”
张凡顿时一头黑线。
随即便暗暗有些惊讶。
凭他察言观色的能力，刚才灵芝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的的确确是真的生气了。
是自己看错了，还是灵芝掩藏的太好了？
如果是后者。
说明这女孩儿不简单。
否则一般女孩见到枪伤的患者，早就吓的花容失色了，哪里还能一脸淡定的治疗？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其实刚才那个患者我认识。”灵芝收起笑声后说道。
顿了一下。
不等张凡开口，灵芝又给张凡倒了一杯茶，然后解释道：“他叫周冬，是本市的一位杀手...”
说到一半，灵芝观察着张凡的神情，发现张凡只是略微有些惊讶，仅此而已，便笑道：“大哥哥，你果然不是一般人呢，要是普通人听到杀手两个字，肯定会被吓坏了，但是你没有。”
“你倒是挺会观察的，这么看来，你也不是一般人吧？”张凡问道。
“我以前和奶奶在外漂泊，遇到的人和事多了去了，见识多了，自然也就不惧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呢。”
“什么事？”
“本市的杀手受了伤，基本上都是来这里医治，而且还是免费的呢，一开始我不明白奶奶为什么要帮这些杀手，我问奶奶，奶奶坚持不肯告诉我，后来我就一直缠着她，她才肯告诉我说，以前有一位杀手曾顺手救过她。”
张凡恍然，懂的报恩的人，一般都是重情义之人，不过像这样对所有杀手一视同仁倒也闻所未闻。
“对了。”
张凡忽然一副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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