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是一个残忍的决定，可是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想这样，你就当是为了孙家，就当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欠了你的。”
“我想睡了。”孙正阳的目光终于不再呆滞，他看向父亲，既没抱怨也没法牢骚，只是说了一句自己想睡了。
可是孙鹤却心知肚明，本来孙正阳就因为这事心里堵得慌，结果刚才又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心里能舒服才怪。
其实刚才后院发生的事情，他全都看在了眼里，毕竟这么大的事，他不可能待在房间里睡觉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毕竟孩子们一走就有可能是永别了，不看最后一眼，他心里不踏实，也不放心。
当孙正兵一群人仇视孙正阳的时候，他没有站出来为孙正阳说话，是因为他觉得没这个必要，而且还耽误时间，同时，他也能理解孙正阳心里那种憋屈和绝望。
自己留下替孙家卖命，而偷摸离开的人却把他当成敌人，换做谁心里都会堵得慌。
“正阳...”
“父亲，我问你一个问题。”孙正阳说道。
以前孙正阳对父亲说话都是‘您’，可是现在却变成了‘你’，这一变化看似细微，实则已经证实了他对自己这位父亲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尊敬了。
不是孙正阳没有礼数不懂尊敬父亲，而是他这位父亲的所作所为，根本不配他去尊敬。
孙鹤人老成精，当然也察觉到了儿子言语上的变化，只是他装作不知道，没有点破而已。
“你想问什么就问，我尽量回答你。”孙鹤说道。
孙正阳的目光终于移到了父亲身上，他没有问自己原本想问的问题，而是问道：“算是对我临死前的一点恩赐吗？”
孙鹤闻言，眉头轻轻一皱，说道：“不一定会...”
“概率是多少？百分之一？百分之二？”孙正阳连续问了几个问题。
孙鹤顿时哑口无言。
他刚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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