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问题才是。
但人心隔肚皮，顾天擎吩咐夜去查查所有接触核心项目的人，看谁最近有反常。
可是还没等夜有所回报，顾天擎的邮箱就收到一份实名认罪书，是来自他底下一个副总，这个副总在邮件里坦诚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并且已经去公安局自首。
紧跟着，夜也将自己的调查结果带了回来，呈给顾天擎，他说：“其他人都没有问题，只有一个——”
“我已经知道了。”顾天擎掉转了电脑方向，让夜看那封邮件。
夜并没有多少意外的神情，或者说他即便意外也不会将情绪外露，而是问顾天擎：“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和雷君睿之前并没有接触，他这次怎么突然——难不成他也要想要那个——”
顾天擎摆手，阻止夜继续说下去：“你先出去吧。”
“好。”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顾天擎的事情一直进行的很隐秘，外人按理应该是不知道的，但是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雷君睿的突然出现，而且如此的大打出手，顾天擎想，除了这件事情，恐怕是不会有别的目的了。
他拿着手机，拨了个号码，电话响了三声之后才被接起，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好。”
“你好，我是顾天擎，请问雷先生在吗？”
“哦？顾总？顾总这样的大忙人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你好，我是雷君凡。”
“雷先生你好，不过不好意思，我找的不是你，你是大哥，雷君睿。”
雷君凡抬头，看了眼站在窗前背影挺直的男人，便戏谑道：“顾总百忙之中抽空给我们打电话，还真是给我们面子，不过我大哥正在开会，现在不方便接电话，顾总有事情不妨和我说，我会帮忙转达的。”
顾天擎不管雷君睿是不是真的在开会，但大抵是就在旁边的，他还是淡然含笑道：“好的，我想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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