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点了点头，道：“嗯嗯，先生，学生明白了。”
先生笑了一声，温和的说道：“既然殿下问了这个问题于我。”
“如此，晋王殿下，我可否考你一道题呢？”
李治点点头，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道：“先生但言无妨，学生定能一一答上来。”
先生抚了抚胡子，笑道：“既然殿下如此的自信，那我就开始出题咯。”
李治点点头，道：“先生，您尽管说就是。”
先生背过身思考了一轮后，笑道：“殿下，您可还记得，先生昨日同你讲述的那一篇文章？”
李治愣愣的点了点头道：“先生，学生记得。”
“那我们昨日，已经学到何处了呢？”
李治想了想后，恍然道：“先生，我们已经学至《文字。上义》了。”
先生抚了抚胡子道：“那晋王殿下可会背诵了？”
李治自信的笑道：“学生会了，先生，不如这样吧，学生先背诵，先生帮学生听听有没有背错？”
“好啊好啊。”
“殿下且先背来听听吧。”
看着先生肯定的眼神，李治开始摆起了样子，开始娓娓道来。
“治国有常，而利民为本；政教有道，而令行为右。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俗。故圣人法与时变，礼与俗化。衣服器械，各便其用；法度制令，各因其宜。故变古未可非，而循俗未足多也……”
看着眼前的李治一本正经背诵着文章的模样，顾枫的心中不免多了几分的动容。
她一时之间，便再难做决断了。
片刻后，李治轻松背完之后，先生听完后欣然的笑着鼓起了掌。
李治笑着在顾枫的耳旁低声道：“你看，本王厉害吧。”
“利害厉害，王爷可厉害了。”
顾枫边说边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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