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么快就被揭穿了，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江晞辰没有得到答案，抬步往前身子欺近，高大的身影也笼罩着她的头顶，除压迫感十足外，眼神也牢牢地攫住她，仿佛令人无所遁形。
“告诉我。”江晞辰重复。
“晞辰。”徐莉再次担忧地喊。
是怕他太过激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可这么大的事，其实做什么都不出格，可她还是担心，担心他伤到自己，担心…苏瑾禾……
“妈，你先出去。”江晞辰只道，看也没看她，不容置喙的那种。
徐莉唇掀了掀，最终还是没把嘴里的话说出来，出了门。
门板被彻底关闭，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气氛凝滞的令人窒息。
江晞辰无声地又往前迈了一步，苏瑾禾则下意识地后退。
两人就这样在你进我退下，直到她背倚在墙壁上无处可去。江晞辰一把掐住她的肩胛，那模样直接令人胆颤。
“是。”偏偏苏瑾禾是那种越战越勇的人。
也是从刚刚到现在，她已经将整件事都捋了一遍，既然今天走不了，且迟早要走，那她就再伤他一回。她知道自己这样反复无常很过分，可她偏偏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但眼前也算一个离开的契机，就如她开始想的那样，也许恨比爱更容易过一些。
“谁的？”他问。
虽然只有两个字，却像是割着喉咙挤出来的。
苏瑾禾没回答。
“唐元宋？”江晞辰继续猜测。
苏瑾禾还是没回答。
江晞辰掐住她的肩胛用力，指腹好像要嵌进她的血肉里去：“我们的女儿呢？”
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她会背叛自己。
“没有！你根本没有女儿。四年前，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根本不是你的——”因为事情失控，也许提到了那个孩子，苏瑾禾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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