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出租车司机也没同情心,愣是不让上。
父女俩这才体会到什么叫世态炎凉,尤其周昕然自出生,就没受过什么苦和委屈,可以说欲哭无泪。
他们足足冻了两个多小时,交通才疏散开,救护车开过来。
彼时两人嘴唇和脸都冻青了,浑身止不住地打颤。
送进医院后,自然是发了高烧,且一夜都没缓过来,即便输着液,人也快死了一样。
周昕然就一直这么昏睡着,第二天下午烧退了,才觉得脑子清醒一点点,可浑身还是没劲儿。
周父的情况更糟糕一些,腰伤的很重,毕竟年纪也大了,这会儿也还在昏迷。
本以为这场劫难很快就过去了,然后酒店好心给她送来了手机。然后她便接到了公司高管的电话,说公司出了事,情况很严重。
偏偏周父这种情况非但不能坐阵,就连指挥都不可能,而她对生意的事更是一窍不通。
眼见破产就在一瞬之间,不知是否气急攻心,她直接就晕了过去。
再有模糊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周围都很静,但手背痛了一下,好像是护士给自己在扎针。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另一个穿着护士制服的女人走进来。
“护士长。”护士喊。
“药加了吧?”那人低声问。
“肯定啊,外面拿的,保证查出来。”护士道。
大概是都以为周昕然还昏迷着,所以才有了这番交谈。
护士长点头,放心离开。
护士看了仍在沉睡的周昕然一眼,也跟了出去。
几乎是门关上的一瞬间,周昕然便睁开眼睛,然后果断一把将扎在手背的针拔了下来。
心道:怪不得她住了两天院,反而感觉身体越来越差,原来是有人想害自己。
谁呢?慕少隽吗?
想到他那晚对自己说的话,更是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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