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回头，瞧见陌生的身影，略微一愣，直到帽子被摘下来……
“林，林潮生，怎么是你？”
声音里带着惊喜和不确定，“你不是早就离开宁安州了吗？”
算起来，已经有很多年没收到过林潮生的消息了。
“我有事回宁安州一趟，正巧碰上柚子小姐……不如，去里面喝杯茶吧。”
小柚子心里有些复杂，想问他回来办什么事，想不想见不清。
可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
这么多年的别离，林潮生当年放手，说不定如今也有家室了。
“柚子小姐，请喝茶！”林潮生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拉回了小柚子的思绪。
林潮生喝了一口茶，似乎是随意地打量四周环境，“宁安城才几年不回，都发生了好些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随意的聊天中，看似云淡风轻地问出了那句心底已久的酝酿，“今日怎么不见不清小姐和你一块。从前，不清小姐出门总是会跟着你的！”
小柚子见他主动提到不清，内心有些复杂。
隐隐带着些激动。
林潮生这么问，是挂念得不清的吧？
眼神扫向林潮生，带着不可置信。
林潮生有些急促，手不由自主地将茶杯握紧。
努力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我就随便问问！”想极力地用笑掩饰内心的心虚。
似乎是觉得自己莽撞了，林潮生有些不知所措。
企图用别的话题来转移尴尬和莽撞。
“也不知是不是在外漂泊久了，所以总是梦到从前宁安城的人和事！”
“你回来是想打听不清下落的吗？”小柚子想为活在遗憾里的不清抓住最后一丝机会，直奔主题。
四目相对，林潮生一时无话。
嘴唇动了动，是与不是，都梗着喉咙里，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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