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升起直冲脑门。
“你敢！”
陆凡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最终钟灵智还是答应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们在哪里培养千幻蝶多久了？”
“...十年...”犹豫了一下，钟灵智说道。
陆凡冷笑一声“十年，嘿嘿，你们可真行啊，数百名百姓被你们用来喂养那千幻蝶。”
“那是千幻蝶杀的人，和我们神霄派有什么关系？”钟灵智嘴硬道。
“他们是运气不好，碰到了妖魔，被妖魔所害。”
“贫道若是没有记错，这里距离神霄派不过三百里吧，这么个妖魔在此兴风作浪十余年，你们会不知道？而且贫道刚一动手，你就急急忙忙跳出来，要说你们和这千幻蝶没关系，你说贫道信不信？”陆凡冷笑道。
“若是贫道所料不差，那些百姓十有八九信奉供奉的都是你们神霄派祖师吧，你们可真行啊。”
“那又如何？你当世间高人就你一人吗？你当只有我神霄派做过这些事情？这大齐天下间做过这种事情的门派多了去了，为何他们能做，我神霄派做不得？”许是被陆凡刺激到了，钟灵智的神魂大声喝道。
“那是没被贫道碰上！不然他们会和你一样！”陆凡冷哼道。
“哈哈哈哈！”钟灵智彷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
“就凭你，不过一金丹修士，还妄想管这事情，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陆凡冷笑这看着他：“怎么，尔等不过是些修士，就能肆意屠戮这千万生灵了？”
“尔等凡夫俗子，不过是些蝼蚁罢了，死了再多，百十年过去，又是一批，有何不妥？”钟灵智傲然道。
“不然你以为，众生平等是什么意思？在我等修士眼中，这些凡夫俗子和蝼蚁何异？”
陆凡一脸震惊的看着钟灵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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