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帽换上高跟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晃了晃手。
“你干嘛？”乔焱站在庄斯斋的身后，手指头很是刻薄地在庄斯斋的脑门儿上狠狠戳了一下道：“和她打招呼啊？是不是不敢相信是你？”
庄斯斋的确不敢相信，直到自己摆摆手，镜子里的人也摆摆手，自己咧咧嘴，镜子里的人也咧咧嘴，庄斯斋这才终于敢相信，深吸了口气道：“我穿的这么人模狗样的，这是要干嘛去？”
“签售啊！”柯乙皱着眉头道：“你自己签售你不知道啊？”
“签售就要穿得这么人模狗样的？”庄斯斋摘掉礼帽，啧啧两声道：“那万一以后穿着背心大裤衩上街被人认出来了，是不是丢人死了？这不是赤裸裸的装X么？”
乔焱一推庄斯斋的背后，呛声道：“不然你还想穿着背心大裤衩去签售？你听听人家法国女人的名言，哪怕出门倒垃圾也要穿得人模狗样，你哪知道哪个街头转角就会碰上……嗯，刚好能和你狼狈为奸厮混终生的人呢！”
在几人的推搡之下，大家已经挟持着庄斯斋直奔签售地点，车子停在商场门口，还不等庄斯斋跳下车，乔焱突然对着柯乙咳嗽一声，一头雾水的柯乙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乔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声道：“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说罢，乔焱已经率先下车，毕恭毕敬地帮庄斯斋拉开了车门，当乔焱的手伸到庄斯斋面前的时候，庄斯斋搔了搔头发道：“干嘛？我有脚，又不是走不了。”
“你给我记住！”乔焱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道：“从现在开始，你哪怕装，也要给我装到签售结束回家为止，这也是形象包装的一环，装不好，我打折你的狗腿！”
庄斯斋作为一个死宅，很少有出门露脸的机会，对于这次的签售，乔焱反倒比庄斯斋还要看重，用他的话来说，还指望着庄斯斋能混点儿名气，指望搓她几顿好的。
然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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