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问道。
“这是……”原本还没当成一回事的马金山，在这个时候一感受到段浪浑身上下弥漫着气息，整个人的面色，在简单一瞬间，可是变了好几遍，忍不住说道，“永恒，这是永恒？你现在居然能够做到一念永恒？”
疯了。
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马金山，在见到段浪一念永恒之后，马金山整个人的心态，几乎都已经崩了。这样的场面，马金山之前，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有了预料。可是当马金山真正面对时，他才觉得自己是那么难以面值。而至于古丽热巴，在这个时候见到这样的结果，也是满目惊诧，难以置信。毕竟，段浪在不久之前，才借助外力，将自己的境界提升到了永恒，他这么做，对于自己的伤害，可不是一般的大，按照道理来讲，带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是根本不可能再次借助外力，将自己的境界提升到永恒这样的层次的。
可是现在的关键在于，段浪却办到了。这对于古丽热巴来讲，可就是一件无比难以置信的事情了。段浪，不愧是绝代天骄啊。若是换成其他人，是绝对不可能达到这样的高度的。
“你以为呢？”马金山在无比震惊时，段浪声音冰冷，问道。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马金山，在段浪的眼中，基本上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按照正常道理来讲，马金山这样的层次，对于一个大道初期的存在来讲，简直犹如天堑，但遗憾的是，段浪并不是一般的大道初期啊。
马金山：“……”不得不承认，现在的马金山，整个人的心情，可是已经复杂到了极点，眼前这样的场面，对于马金山而言，可是马金山完全没有想到的。虽然马金山十分不想面对，但马金山现在也不得不面对。只是现在对于马金山而言，他究竟是战，还是退呢？如果战斗，段浪现在可是已经将自己的境界，提升到了永恒这样的层次，自己有取胜的可能吗？
那可是永恒啊。
他的替身，之前可是已经领教过这样的威力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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