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再难得，也半点都不小气。
“你还有第二枚？”
镜明顿了顿，难得带上了一丝疑惑之色。
云开：……
好吧，算她多嘴，交换就交换，其他闲事少管。
且镜明这人行事十分讲究公道，即是交换自然不会让人吃亏。
云开也没要什么具体宝物，而是希望在双方都方便的时候可以自由进入法则山继续参悟。
镜明没否认法则山的确在他手中，当然也不会主动解释那本就是自己本体的一部分，稍一思索，便点头应了下来。
于云开而言，再没有比法则山更好的感悟万法之地，抛开各种法则应有尽有不说，光是亲临其境参悟的效果与好处，便远胜单一感悟盒子复刻到的法则化身太多倍。
只要灵界飞升通道一天没有彻底修复，无特殊情况下镜明都不会与她相隔太远，如此她就有足够多的时间机会，好好利用法则山这巨大宝库不断修炼感悟，最终得到的收获价值无法衡量。
同时对镜明来说，双方反正都知根知底，允许云开随时入法则山根本影响不了他什么，所以这场交易算是皆大欢喜。
甚至于，从某一方面来讲，镜明觉得自己多少占了便宜。
“能形成愿力体，不仅说明获得的愿力极多，更代表你已经成为一个独立的因果主体源，但凡与你沾上因果者，只要符合相应条件，都能成为你获得愿力的来源。从今往后，你获得愿力与愿力体的速度只会越来越快。”
大概是不想占云开便宜，镜明难得主动地提点了几句：“当然，这也意味着你将承担更大风险，稍有不甚便可能全部崩塌甚至于反噬己身。比起其他人，你更不能随意沾染因果，也绝不要肆意拖久因果。”
短短几句话，直指利弊所在，瞬间令云开拨云见日、醍醐灌顶。
说实话，哪怕如今自己生成了愿力体，可她对于愿力的了解当真知之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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