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扎起来，乌黑的头发如瀑布散落下来，衬得脸蛋白皙，一双眼睛清澈又明亮，全神贯注的看着画板，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她。
她怎么会在这里？
白晴语还没来得及跟旁边的人打听，余光扫到窗户外伫立的身影，心底的欢喜瞬间涌上眉梢，步伐轻盈的走出去，“阿殷，你……”
她的话倏地一顿，顺着林殷的眸光看向人群里的许呦呦，嘴角的弧度瞬间凝固。
林殷侧头看她，“晴语？你怎么也在这里？”
白晴语指尖掐入掌心，脸上维持着端庄的笑容，“我也是学画画的，你忘记了？”
林殷没说话。
她又说：“我是受邀作为这次金笔杯大赛的特邀监考，后面对于参赛选手的作品也会打分。”
林殷颔首，“你一直很优秀。”
很典型的敷衍话语。
白晴语走到他身边，眸光看向会场里某处，眸底一闪即逝的阴郁，声音轻柔，“我听说你公司有提供赞助？今天是特意来看看这些选手的表现？”
林殷点头，眼神直勾勾盯着里面坐着的许呦呦。
白晴语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心里早已被利剑刺穿，血流成河。
***
比赛进行了整整五个小时，许呦呦坐在画板前也整整五个小时。
全神贯注，连会场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都不知道，还是监考的老师提醒她的。
许呦呦将自己的作品交上去，转身就看到站在门口的白晴语，神色平静，没有一点惊讶，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从她面前走出去。
“呦呦。”林殷站在空荡荡的走廊，眸光温柔。
许呦呦以为他是来找白晴语的，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径自从他的面前走过去，没有半点的停留。
林殷的脸色一僵，转身看向她的背影，欲要开口。
“阿殷……”白晴语走出来，阻断了他的开口。
林殷回头看向她，“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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