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屑打你，因为你不配……所谓灭宗，就是诛了掌教血脉，这其实也已经斩草除了根……”
“当然，人各有志, 乌岳阁有不少内门弟子投诚煌云派，同样也有弟子选择战死！人心隔肚皮，不到山穷水尽，任何人都检测不到弟子忠诚程度，最终所有宗主也就看淡了，一切以功勋论……我不要求你粉身碎骨忠诚，你也别指望我推心置腹的栽培。”
薛冰冰总觉得这些话不该说，但事实又摆在这里。
如果煌云派灭的是合岚山庄，自己肯定要战死。
但其他人可不一定。
而师傅倡导的原则，同样是论功行赏，其实合岚山庄的弟子忠诚度并不高。
“我明白！”
秦近扬点点头。
他脑海里又想到悲催许龙杰。
难怪，他哪怕是遭遇生命危险，庄主依然是论功行赏，没有丝毫特殊照顾。
如果煌云派打过来，这货绝对是投降派。
既然看不清你是否忠诚，那还不如把劳动合同摆在台面上。
我提供平台，你提供劳动力。
一旦打过来，树倒猢狲散，这也是一种运转方式，类似公司。
至于上单堂弟子的各种福利优待，也并不是因为庄主慷慨仁慈，完全是人才难得，各大宗门在抢人才而已。
合岚山庄敢小气，那人才都会跑到其他门派，谁还给你许元晟打工？
至于五品一掌比二品武者小命值钱，其实也不难理解……哪怕是普通人，出去跑两公里，也得多吃个馒头补充体力……馒头就是成本。
表面上，大家修武争锋，恩怨情仇，背地里都是算计和账本。
呸！
……
“这次上单堂考核，你有没有要特别照顾的弟子？”
薛冰冰突然问。
“啊……”
秦近扬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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