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术，纨绔之人。
相反，从当日聚英楼发生的事情来看，这位北凉世子是一个满腹经纶，文采出众之人。
至于为何他要在众人面前如此表现，苏灵不知，但毫无疑问，北凉世子这么做恐怕是在酝酿着什么事情。
“世子，小女子很想知道，为何世子明明满腹经纶，文采冠绝天下，却要这般处心积虑掩饰……”
苏灵就仿佛像是抓住了楚默的小辫子一样，笑着询问出声。
楚默闻言，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伸手端过桌面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淡淡道：“是啊，本世子的确是处心积虑掩饰自己的本事，就正如苏灵姑娘一样，身为大武皇朝曾经兵马大元帅苏笑天之女，却是以西施阁头号花魁掩饰自己身份一样。”
此话一出，原本苏灵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绣眉紧皱在了一起，面露惊骇之色。
“你……”
不等苏灵把话说完，楚默再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道：“好茶，陈年西户龙井，现在可是有价无市啊。”
看着楚默这漫不经心的样子，苏灵心中恐慌之色更为强烈，但此刻的她却依旧镇定自若。
“世子这是醉酒了？为何小女子听不懂世子在说些什么。”
楚默笑了笑：“懂与不懂，你心中明白。当年之事，本世子虽年龄尚小，但也听说过很多。据本世子所知，当年苏笑天率领麾下大军企图起兵谋反，最终以失败告终。当初彻查此事的人，似乎就是现在大武皇朝的刑部尚书？”
“今日，本世子才知晓，原来刑部尚书已经归顺二皇子，看来，当年这件事情之所以会经过刑部之手彻查，二皇子应该在陛下面前做了不少的功课啊……”
楚默低着头，脸上始终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一边淡淡说道。
“世子！”
苏灵突然之间厉呵出声，将楚默打断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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