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班主任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她看着外面黑漆漆的走廊，想到刚刚那通拨到教育局的举报电话，没由来的心慌。
身为班主任，她也收过不少学生家长明里暗里的好处，这要真查了，那还得了。
别的班都还在开家长会，姜暖暖跟着翟霖到了楼下操场，夜里只有主xi台上开着几盏灯，其他地方都黑乎乎的，晚上还下了点雪，薄薄一层盖在地上，走路咯吱咯吱的响。
“你不冷么？”姜暖暖捏了捏翟霖的卫衣袖子，又伸进去摸了摸。
男人停住步子，那只凉凉的小手摸过他的胳膊，让他心跳都漏了半拍。
“你干什么？”他试图用凶巴巴的语气质问她，语调又莫名柔和，没半点攻击力。
姜暖暖皱眉抬起长睫，清凉漂亮的杏眼里很担忧，“你里面什么都没穿？就一件加绒卫衣不冷吗？裤子也是单的吧？”
翟霖无所谓道：“不冷。”
话落，面前的女人突然凑近，掌心贴在他光秃秃露出来的脖子上。
翟霖的脊背僵住了，姜暖暖只摸到一片冰凉，随即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往他脖子上缠去。
“还不冷，我看你都要冻坏了。”
才缠了一圈，手腕便被翟霖握住。
“我不戴这个。”
一条米白色的围巾，尾部还垂挂着一只针织小熊，没有一点艺术美感，还很幼稚。
国民被夹在两人的长腿中间，默默往旁边移了移。
姜暖暖两只手都贴在了他的脖子上，“干嘛不戴？你脖子都是冰的。”
翟霖低头看着她，身上肌肉绷紧，鼻子里哼出声，“太丑。”
姜暖暖：“...”
忘记他还是个艺术家了，也有那套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说法。
她挣开他的手，迅速在他脖子上缠好围巾，在一侧打了个粗暴的结，“那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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