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面容可以看得出来，寇勇死之前一定不好受。
反倒是林文书，虽然被寇勇给打得半死，基本上算是有气进没气出了，不过似乎是看见了寇勇死在他面前，精神变得极度亢奋。
整个人处于一种回光返照的状态，硬撑到现在还没断气。
林文书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陈鱼雁，嗓子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的下颌骨被寇勇砸成齑粉，牙齿全被打落，也说不出话来了。
虽然说不出话，但是林文书还是认出来了陈鱼雁。
之前跟在慕容家那个小贱种身后的那个锦袍青年。
陈鱼雁蹲下身，搬了张椅子打算坐下跟林文书说说话。
反正他在这边等林文书断气，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他拉拉呱。
“林堂主好久不见啊。”
“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叫陈鱼雁，你可以叫我小陈，目前的身份是慕容越的狗头军师。”
“不叫？不叫算了。”
陈鱼雁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你可能跟我不太熟，但是我跟你熟悉啊，张唯知道吧，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跟你反目成仇，还突然接受了封良坤他们的势力吗？”
“诶，我干的。”
“知道为什么寇勇知道你要给他下毒吗？”
“诶，我告诉他的。”
“知道为什么你的管家要劝你对寇勇下手，还背叛了你吗？”
“诶，我把他催眠了。”
“诶诶……”
“你没事吧，怎么吐血了……”
陈鱼雁话还没说话，就看见身前林文书的身子一直在抖，血液不断从口鼻溢出。
临死前，林文书用尽全身力气，带着滔天恨意的看着陈鱼雁，而后脑袋重重垂下，压在地上。
林文书死了。
寇勇也死了。
张唯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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