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血肉模糊。
福伯的声音也越来越虚弱：“救我，救我，救我……”
没有人去救福伯。
过了没多久，福伯已不再发出半点儿声音。
可那些面具人却依旧没有放过福伯的声音，竟然开始吃福伯的肉。
李浪没有阻拦，将头扭向一边，根本不忍去看。
李慕白却呆呆望着福伯，眼眶发红，两滴泪水缓缓从眼眶中滚出：“其实，我一直把他当成亲人，就算是知道他便是罗刹王，他想置我们李家于死地，我也从来没想过伤害他，还奢望着他能够回心转意，再次成为我们眼中的那个福伯。可是，看到这些试验品的反应，我突然间明白，他永远不会再变成我们认识的那个福伯了，他只是一个将我们李家恨之入骨的付惊鸿了！”
李浪动容。
他明白。
福伯这些年暗中支持假佛爷，恐怕也通过改造液对这些试验品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否则的话，这些试验品怎么可能对福伯恨成这般模样？
如果所料不错，这些试验品中极有可能还有自己的战友。
但是，看他们的样子，跟柳一鸣似乎还不太一样。
柳一鸣至少还能看到原本的样貌，虽然记忆有些缺失。
但这些试验品，早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了。
“扑通！”
“扑通！”
“扑通！”
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些面具人全部跪倒在李浪面前，哀求着李浪让李浪杀了他们。
李浪长长吁了一口气。
福伯被他们活生生吃掉了。
连渣渣都没剩下。
李浪也明白，如果放任他们活下去，恐怕会承受更多的痛苦。
“那我帮你们解脱吧！”李浪拿起判官笔，一个个戳进了那些面具人的眉心。
果然，那些面具人一个个倒地。
但是，临死前，却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那感觉，仿佛死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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