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说话了。
小马哥的商业目光，他不敢置喙。
但他心里也疑惑。
锦城也要入局，凭什么？
就凭一位艺术家？
做梦呢？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刚看了一眼，他就深吸一口气看向小马哥，小马哥神色也凝重了起来，微微点头。
抖音震频，强制观看五秒钟！
微博同时发布公告！
“亲爱的抖音用户，自今日起，抖音和龙牙，咖啡糖两大直播平台共同组成直播联盟！并和国内34个5a级景区签订合约，每个月都将在抖音忠实用户中抽取一万名用户，随户外博主前往5a级景区，享受直播的快乐！”
“同时，抖音已经拿到载人登月现场直播权！将由五位千万粉丝级别科技博主为大家现场解读！”
“最后……”
画面忽然黑暗。
紧接着，画面再闪，随之出现的，是一位位画工精致的男女，伴随着一段让人血脉偾张的音乐！
“欢迎抖音联盟新成员——迷糊游戏的加入！”
“抖音将和迷糊游戏一起，共同打造全球现象级游戏《瓦解之日》的最新篇章！新地图——云麓大陆！”
下方的讨论已经爆炸了！
小马哥没有看评论，而是笑了笑，随后眉头又皱了起来。
“昏头了。”微胖男子也合上了手机，淡笑道：“我们给的压力太大，谁都没有想到我们会挖空半个和国的动漫届。”
“为了声势，他们选择了5a景区和载人登月现场直播这种噱头。”
出错招了。
国家现在要转变教育策略，需要的是能创造新科技的各种家，而不是去现有的某地方旅游。
旅游再多，能旅游出一个科学家，开发出新产业吗？
看似声势浩大，实则已经跑偏提了。
小马哥抿了口咖啡，淡淡道：“或许并不是昏头。”
“而是他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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