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轩眸中掠过一丝迷茫,愣怔道,“爷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顾溯没有回答,浑浊的眼神中带了些顾奕轩看不懂的情绪,他轻轻地摆了摆手,“回去吧。”
顾奕轩听得云里雾里,可顾溯明显不愿再多说,他微微弓腰,尊敬道,“爷爷,我先回去了。”
几步走到车旁,正要拉开车门,顾溯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以后多带小汐回来陪陪老头子!”
顾奕轩回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顾溯挺直的背板肉眼可见地弯了不少,夜风中,顾溯头上的几缕银丝微微摇曳着。
顾奕轩心头微酸,伴了自己十几年的人终究还是抵不过岁月的蹉跎,他挥了挥手,示意老人回去。
随即,似是不忍心再多看一眼,他抿着唇拉开车门,动作略显急促。
沈以汐注意到顾奕轩情绪不对,不由有些疑惑,“顾奕轩,你怎么了?”
顾奕轩摇了摇头,嘴角勉强挤出笑容,“没事。”
看出了他的不开心,沈以汐探头想逗逗他,脑袋却被顾奕轩推开,男人半是严肃半是玩笑道,“别闹。”
“好嘛。”沈以汐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空气中一时有些安静,车子开得很慢很稳,大概开出了一段距离后,顾奕轩突然道,“我们以后多去看看爷爷吧,爷爷见到你一定很开心。”
“好啊,我见到爷爷也很开心。”
“嗯。”顾奕轩应了一声,虽然情绪依旧有些低落,但是嘴角微微露出了笑意。
“好了,别不开心了,我唱歌给你听……”沈以汐笑眯眯地给自己鼓掌,嘴巴张开就要开始唱。
顾奕轩毫不留情道,“算了,还是别唱了,你看着就像个音痴。”
“我?”沈以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气鼓鼓地指着自己,“你怎么能以貌取人呢?我怎么就像音痴了?我可是学过舞蹈和练花滑的女孩纸!”
顾奕轩没忍住笑出了声,“那跟你是不是音痴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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