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抬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揉完，觉得不过瘾，又凑过去，亲了一下，亲了亲姜意嘴唇，“可以不回答，孤允许你不回答，也可以不侍寝，孤惯着你，但是......你好歹也是孤的侧妃，孤亲你不能拒绝，知道吗？”
姜意嗓间吞咽一下，“殿下真的喜欢妾？”
她不是傻子，祁阑都说到这一步了，她也不想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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