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显的弧度，眼睑半垂，隐去了眼中的情绪。
“你什么意思？”太子盯着褚言，眼中有着杀气。
秦尧与杨居正相识一眼，二人都没有打算开口。
褚言扯唇：“太子殿下，你对咱们大胤的兵力应该清楚，如今大胤内忧外患，照着叛军现在的速度，不到五月，叛军就会兵临城下，到时太子打算如何做？以身殉国？还是怎样？”
褚言每说一句，太子的脸色就白一分，到底是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些年被明德帝保护的太好，顺风顺水惯了，突然遇到的事情，什么情绪都表现在脸上。
秦尧看不下去了，直言：“国舅爷想说什么便说什么，都这个时候了就不要弯弯绕绕。”
褚言睨了一眼秦尧，说道：“若我说我有办法能平息叛军，能保住大胤，秦大人与杨大人能否把陛下留给你们的圣旨上的内容，换一换。”
“褚言，你真是太放肆了！”杨居正冷声呵斥：“你本就是大胤的子民，且还是皇后娘娘的手足，若能替娘娘替大胤平息这场内乱，把陛下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陛下与娘娘定会对你，对褚家感恩戴德。”
“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打圣旨的注意？还要改圣旨上的内容？你的野心现在藏都不藏了吗？”
都是千年的老狐狸，褚言一说要改圣旨上的内容，杨居正就知道褚言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趁火打劫让五皇子登上皇位罢了！
“放肆？”褚言笑了，这些年是不是他几乎不出现在汴京，所以是个人都觉得能站在高点指责他？
“杨大人，我说出了我的想法，至于你们愿不愿意做，那是你们的事情。”褚言的脸色阴沉下来：“我也希望在我能同你们好好说话的时候，你们也能同我好好说话。”
“褚言，你是不是觉得父皇不在了，皇后就能只手遮天了？”太子沉着脸盯着褚言：“就算父皇落入叛军手中，这大胤的江山也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褚言只是扫了一眼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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