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而已，上限摆在那里！
难道是因为冥界之心？
大圆满就不能掌握冥界之心？这不合理！
他怀疑死亡主宰，生命主宰是同一个人！类似奥夫和奥古斯塔！
只是没有绝对的证据！
“我有时候真羡慕你，一个出生物质位面的人类，水系，命运系的天赋都如此优秀，说不定你有机会成为天地间第一个双系大圆满！”
死亡主宰说话酸溜溜的，美目眨动，闪烁着一丝深深的渴望与不甘心，但稍纵即逝恢复如初，话里话外依然在试探林恩的底细。
“然而我四系大圆满天赋。”
林恩心中吐槽，却不免被死亡主宰侧面提醒了一下。
有天赋不代表一定能突破，就像超等天赋有小概率晋级圣域，但真正可以迈过门槛的寥寥无几。
如果天地规则限制，生命只准一系大圆满，自己应该选择哪一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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