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笙摇头。
“好多了。”
她接过他递来的水，轻轻抿了一口，回想着昨天在画展发生的事。
南洛笙轻屏着呼吸问他：
“昨天你什么时候到的？”
姚菱弄的那药药性很强。
在香槟入口不到一分钟，便起了作用。
紧接着，南洛笙的思绪便开始模糊。
她只记得昨天在画展大厅好像有一场不小的混乱，随后再有意识时，已经被裴时晏紧紧抱在了怀里，再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解药过程。
通过脑海中现存的那些混乱场面，她不确定在裴时晏到来之前，有没有被人占便宜。
裴时晏自然明白她在问什么。
男人揉了揉她的发，温声安抚：
“放心吧，什么事都没有，昨天我到之前，黎舒窈全程陪着你，周围还有很多保镖，什么都没发生。”
南洛笙松了口气。
喝了小半杯水，便停住了动作。
裴时晏接过水杯，放在一边。
拿来衣服替南洛笙穿上。
片刻后，男人眸色幽深，问她：
“昨天下药的罪魁祸首找出来了，笙笙想去看看吗？”
昨天那药性太烈，耗损了不少精力，再加上刚醒来，南洛笙脑子还有些晕晕沉沉的，也就没有发现裴时晏话中的异样。
听到他这话，她掩唇打了个哈欠，靠在男人肩上，点了点头。
“去看看吧，那人是谁？”
裴时晏将人打横抱起来，往楼下走。
菲薄唇角轻掀，语调幽冷，吐出两个字。
“姚菱。”
南洛笙眯了下眼。
神色中看不出意外。
……
一分钟后。
裴时晏将人放在餐厅椅子上。
干燥温暖的掌心覆在她腹部。
“昨晚的运动量大，笙笙，饿了吗？”
南洛笙点头，懒洋洋应声：“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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