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说理由吗?”
捕快“嗯”了声,解释道:“长安城的贤运惹到了官司,上面交待,只要贤运的车队一率不允许离开雍州地界,当然如果是返回长安,就没有这些限制了。”
孟君泽说道:“惹上了什么官司?”
捕快摇摇头,说不上来了。
孟君泽皱了皱眉,心生烦躁。
强闯吗?
不行。
这几个捕快虽然实力不强,但代表的却是朝邑城官府,而且听捕快的解释,贤运是在长安惹了麻烦,如果强闯的话,或许会惊动长安不良人也说不一定。
难道要拖下去吗?
肯定也不行。
谁知道这一拖要拖多久,一两天的话还能接受,万一被困在朝邑城十天半个月,到时候他这个折威军师的行程必然会被暴露彻底,岂不是麻烦大了?
孟君泽在心里盘算起来,是否有必要舍弃贤运的名头,直接把车辆等扔到车马行,他们自行上路。
虽然这会加大暴露的风险,但总比一直被贤运拖在朝邑城要好。
这时,关千云走了过来,看向那几个捕快说道:“你们的头儿呢?”
捕快回道:“在县衙里。”
关千云说道:“带我去见他。”
捕快斜眼看着他,心有不喜,心想这是哪里来的毛小子,怎么看都透着一种狂妄。
刚想询问,一张令牌抵在了他的眼前。
令牌上部形似鸡冠,下部有个小手柄,中间用篆体刻了两组共八个字。
“诛斩贼盗”、“捕获叛亡”。
漆黑的令牌泛着光彩,铭文苍劲有力,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
捕快对这令牌的形状和上面的八个字并不陌生,他身上便有一块相似的令牌,铭刻着同样的八个字。
问题在于,他的令牌是木制,而关千云手中的令牌是玉制的,还是少见的黑玉。
不提令牌的意义,仅是这块黑玉,怕是都价值一百两银子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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