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君！
根本无从提起。
可女子此刻，见林凡不出声，竟然缓缓转身。
隔着老远的距离，若是换做平时，林凡定能清楚的看清楚女子的脸。
可此时，林凡感觉女子脸上却有一团迷雾，将她的面容彻底阻挡。
那怕林凡把清明灵目催动到极致，也无法看清楚女子的面庞。
“这……你是在喊我？”
林凡皱了皱眉，试图和女子交流。
女子闻言，美目中露出一抹惊喜之色。
“夫君，你终于肯说话了。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永生永世！”
林凡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虽然对眼前的女子倍感陌生，可女子对他的那份真情，却让林凡都不容忽视。
可想着自己，终究不是女子等待的夫君，不过是居外人时，林凡不由叹了口气。
“哎！”
女子微微一顿，好奇问道：“夫君为何叹气？难道，夫君不想和我长生与共？远处的那些蝼蚁，不断的为了我们战斗。他们的存在，不就是为了我们提供长生的给养么？这么多年，夫君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我替夫君分担一些，又有可不可？”
林凡的心情极为复杂。
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女子。
远处的战斗，依旧在他的神念笼罩之下。
那一位位金仙、大罗金仙，不断在对方的攻击下死去。
只留下一具具尸体。
很快，那一具具尸体中的生机，也在此刻飞速消失。
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抽干。
那怕林凡此刻身为旁观者，看到如此惨烈的一幕，也倍感残忍。
正要开口时，却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危机从他心中爆发。
“夫君为何如此表情？难道这些年来，我为你做的一切，都做错了？”
“这数十万年来，我替你守住了一切。夫君为何还要如此待我？”
“不如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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