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出了个大概。
“出现这个问题多久了？”
祁年依旧不予回答，老专家的耐心也逐渐消耗殆尽，问向一旁的林听。
“他是你男朋友还是老公？”
“我老公。”
“他是哑巴？”
林听看了眼祁年，见他一副很抗拒看医生的模样，犹豫了几秒，微微点头。
“那你替他说，每周同房几次，每次大概多长时间？”
“呃……”林听被这个直白的问题，问的脸瞬间就红了。
老专家见林听也是一副难为情的模样，叹了口气。
“来我这看病的，基本上都是那些问题，没什么好讳疾忌医的，你长得这么漂亮，他又血气方刚的，但纵欲过度，他也容易力不从心！”
纵欲过度？
力不从心？
林听得脸都快红炸了，祁年现在就在她身旁，她未尝人事，被这样问，实在是太过羞耻。
林听胡乱地扯了一个理由，想要赶快结束提问。
“也不是……不行……”
“那是给你的感觉不好？”
这个问题比刚刚那个还要露骨，林听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他们根本就没有过，她又怎么知道感觉好不好。
这要她怎么回答。
林听实在是说不出口了，只能用摇头来躲避回答。
“不是感觉不好，那是时长的问题？”
林听继续摇头，老专家又换了个问题：“不是时长，那是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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