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手托下巴，目光如炬地翻看着一份份资料。
“这不是藏得深，是他们太会玩了，你看这里，每次产权转让，都用的是不同的名字和公司，连个固定的踪迹都没有。”
赵市首叹了口气，抬头看向窗外，暗沉的天空似乎预示着这次调查的困难。
“这种手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们这是碰到高手了。”
徐帆轻笑一声：“高手？这不过是老狐狸的把戏。我们得换个思路。”
“换什么思路？”
“咱们不能再直接查帝国大厦的资料了，得从它的历史着手。”
徐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大楼这么多年，肯定有不少的维修和改建，咱们可以从这里下手。”
赵市首点了点头，感觉这个方向有些希望：“这主意不错，那就先查查这几年帝国大厦的维修记录。”
两人便开始深入挖掘帝国大厦的维修记录。
但是，这条线索好像也被有意隐藏了，很多记录似乎被故意抹去，只剩下零星的、无法串联起完整故事的碎片。
“他妈的，这都什么鬼东西！”
徐帆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挥手将一堆无用的文件扔到一边。
赵市首也是满脸无奈：“这帝国大厦，真是个麻烦制造机。”
赵市首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们得找个突破口，对了，宋大佑！他虽然被控制了，但也许他的记忆里还有些线索。”
徐帆摇头：“宋大佑的记忆已经被查过了，没什么有用的信息，控制他的人，做得很干净。”
“那只能慢慢来了，这帝国大厦的主人，藏得再深，但终究有破绽。”
两人接着又花了几天时间，将能找到的所有有关帝国大厦的信息一一过目。
但结果依旧是失望——那些资料如同迷雾中的幻影，触手可及却又模糊不清。
“这帮人，真会玩。”
赵市首靠在椅背上，累得眼睛都红了。
徐帆也是疲惫不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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