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妻子说：“都形成事实了，怎么还说不可能！”
三周后，妻子检查怀孕了，高兴地告诉商羽。
商羽说：“不可能吧，即使怀孕了，也必须流产。我喝酒了，酒后受孕，生下的孩子会智力低下的！比如酒仙李白的孩子就不聪明。”
妻子坚决地说：“绝不会流产，李白的孩子聪不聪明，我不管，咱不管唐朝的事。”
商羽陷入绝望之中。
两个月后的一个雨天，妻子走路不小心跌倒，造成了流产，哭得死去活来。
商羽心软，心疼妻子，安慰妻子说：“别哭了，以后还有怀孕的机会。”
妻子把这句话牢牢地记在心里。
但接下来的日子，商羽还是拒绝跟妻子同房。妻子以泪洗面。
麟柳天天思念商羽，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拿出画笔，画商羽的画像，在画像的反面写道：
天长地久有尽时，
此爱绵绵无绝期。
冷雨潇潇风扫地，
孤独思君在梦里。
一个傍晚，麟柳开车回家。半路，一个女子挡住了去路，麟柳停车观看，女子正是商羽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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