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没事？
她怎么觉得他的经脉比刚才还乱了，这一看就是严重了。
云牙忍不住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苏七还在思索姜落言的伤势，闻声回，“能有什么意思，区区几颗灵树，比得上性命吗？”
云牙：“就这？”
苏七：“不然？”
云牙觉得自己要问得仔细一些，“如果拿春雨的命跟院子里的灵树相比，你选谁？”
苏七：“你在说废话吗？当然是春雨。”..?
云牙：“青云呢？”
苏七说：“青云。”
云牙再问：“独步呢？”
“……独步。”
听着云牙还要再问欧阳呢，苏七抢在它之前答：“不用问，答案是欧阳。”
云牙：“……”
苏七疑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问这些做什么？”
云牙问：“破云，听懂了吗？”
破云感慨，“听懂了。”
这新主人是个感情白痴啊。
这么一句话说出来，不就是在表达心意吗？可偏偏在苏七的眼中，是没有这个意思的。
她并不看重这个院子。
因为对她来说，养活灵树太轻松了。
可对一直都被抛弃的姜落言来说，这不是的，对欧阳跟青云、独步他们来说也不是。
云牙跟破云看向了姜落言，明明眼前人一派镇定从容，可它们就是能够感觉到从那一颗炽热的心脏里跳跃出来的欢喜以及心动。
还有他的震动。
可对这一切，两灵器却只觉得眼前的姜落言，无比的可怜。
因为苏七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她只是把眼前的人当朋友。
甚至与春雨是一样的。
“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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