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样，带着极具的攻击性，像是糖果彻头彻尾的裹上了一层冰霜，化不开也尝不到。
“眠眠。”仇韶华轻唤。
温眠应声扭头：“妈，你怎么出来了？”
“是不是知道若初会这么干，所以你才问我那个问题。”仇韶华走到温眠的边上，这个时候医院也很安静。
仇韶华原先没在意温眠走的时候问的那个问题，但是刚才看见温眠离开才想起来。
“不算是吧。”温眠看着自己的妈妈，一如记忆中的美好温柔。
那次车祸温眠没在场，等接到通知见到他们的时候说是面目全非的样子，整容师来过了江南明拦着温眠没等到看见人，就已经送去火化了。
江南明夺走了太多太多，就因为他和唐若初的一己私欲，让她家破人亡。
而从始至终，温眠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那天在天桥把江南明捡回来。
仇韶华柔声：“妈妈相信你，爸爸也相信你，知道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的。”
“奶奶不相信。”温眠无奈地开口：“她永远都不相信我。”
仇韶华一愣，别开脸磕巴地说：“你奶奶也有自己的苦衷。”
两个人就站在住院部的大门口，等到了天空亮了起来才和温耀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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