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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君鸿白一败涂地(3 / 5)

归宿便只能客居家庙孤独终老,我只是不忍一个女子如此平白蹉跎一生。”

沈青鸾揽袖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心虚和局促。

前世,杜绵绵入门的时候,沈舒气得当场吐血三升,本就虚弱的身子自此更是元气大伤。

君鸿白笑着纳美,她却满心挂记着重病的家中的父亲,恨不能将那等子糟心全数抛下。

然,她是君家主母,必须高坐堂上,强忍着锥心之痛,忍受着杜绵绵在她面前趾高气昂地炫耀着君鸿白对她的疼宠。

疼,疼!

沈青鸾自虐般地回忆着那一幕,回忆着杜绵绵鲜艳得几要滴血的蔻甲。

越是痛苦的回忆,越能让她从此刻君鸿白屈辱的神情中感受到畅快。

太好了,今生手足无措,彷徨无依的那个终于不再是她了。

沈青鸾死死掐着掌心,将眼眶中的热意逼下,含笑轻声附和君鸿白的话:“大爷怜香惜玉,与杜家之间算得上一段佳话。”

君鸿白死死咬着唇,才忍着那丝羞耻没有盾地而走。

这会他心中将杜家恨了个仰倒,若非杜夫人苦苦相逼,他何必今日受这等屈辱。

沈舒好一番敲打,料想君鸿白能安分一段时日,这才大发慈悲放了他回君家。

夫妻两个并肩出了沈府,君鸿白狼狈地爬上马车,等马车离了沈府所在的街道,君鸿白竟长长嘘了一口气。

待看到沈青鸾平静无波的神情,君鸿白顿觉一阵极致的、灭顶的羞辱涌上心头。

沈青鸾不闪不避地对上他几欲喷火的视线,挺直腰背闲散地靠在马车壁上,坦然道:“大爷猜的没错,父亲方才的确是故意给你难堪。”

君鸿白被她这坦然的姿态激得更加羞愤气怒,哑声道:“沈青鸾,你还记得你是我的妻子吗?”

沈青鸾嘴唇勾出一抹优雅的笑,“那大爷又是否记得,我沈青鸾是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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