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别向旁边，“不要，能不能别这样对我？”
她真的是毫无尊严，楚絮盯着头顶的灯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真被一把利刃给剖开。
一名女医生压着她的腿，另一人负责操作。
“你放轻松点，这样只会自己吃苦。”
楚絮的目光渐渐挪到蒋修知的脸上，“你干脆把我一脚踢开，不是清净了？”
她露出痛苦的表情来，真的好痛。
蒋修知冲着那两人吼道。“好了没！”
“她身体僵硬，不肯配合啊。”
“蒋修知，你的女人脏了，你还会要吗？以后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恶心想吐？”
蒋修知看她这满身是伤的样子。“也许你反抗了，他没有得逞。”
这话说出来，他恐怕自己都不信吧？
“我被打怕了，我最后没反抗，真的，他们下手真重，我实在扛不住。”
楚絮绷紧了两腿，痛得嘤咛出声，她没再用力撕喊，因为没用。
这些人只听蒋修知的，她叫得再大声都是徒劳。
楚絮闭了下眼帘，泪水淌落在操作床上，蒋修知意识到她不再挣扎了。
女医生取完样出去，楚絮躺在那里发抖，蒋修知看了眼，想要替她将裤子穿上。
她爬起身，推开了蒋修知的手臂。“我自己来。”
楚絮动作很慢，穿好了裤子，坐在床沿处望着他，“什么时候能走？”
蒋修知想要将她拉起身，她躲开了他的手掌，“不用，谢谢。”
蒋修知将帘子朝旁边拉扯。“她身上还有很多伤，处理下。”
“被谁打成这样？”那名医生扫了楚絮几眼。
“我说了，这种伤不碍事。”
有没有伤到骨头，她心里有数。
楚絮站了起来，脸上布满泪痕，她用手掌擦拭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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