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一样，都必须在敌方的阵容当中才可爱。
黎元秋怡然自得的抽着烟。
何斌翻来覆去的痛斥王宇的无耻行径。
黎元秋也不催促他，同时也不打断他。
何斌非常忐忑，他不确定自己说的这些事情会不会被黎元秋所接受。
但是从黎元秋刚才的破口大骂到现在面带笑容，时不时的给他鼓励的眼神来看。
这些事情应该在他心目当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何斌为什么还是觉得没有底呢？
因为他没有得到应该有的褒奖。
就比如说训狗狗的时候，它做的好，你肯定会摸摸它的头，夸上一句，d job或者是good dog。
但是黎元秋现在不发一语的样子，就让何斌的心里没什么底。
何斌，越往后说声音就越弱，也没有之前的那些愤慨。
他也需要揣摩一下黎元秋的心思。
黎元秋如果对面坐的是黄征，只怕心思早就已经被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领导都喜欢让下属来揣摩自己的心思，可是像何斌这种蠢货，你还真的不敢让他揣摩。
于是何斌实在说不下去，低头让在办公室当中突然变得安静，甚至有那么一份尴尬的时候。
黎元秋突然说，"首先，对你这种大义灭亲的精神，我是表示赞赏的。"
"但是基于对事实的不了解，我也不轻易表态。"
何斌最怕听到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
他开始质疑自己，是不是刚才说的话不够感染力？我明明说的都是事实呀，为什么领导不相信我呢？
但是换成稍稍有经验一点的职场老油条，他就会总结：不管你把话说的再怎么真诚，领导就算信了十成，他表现出来的态度都不会让你心中有底。
就是为了让你质疑自己，让你有失落的情绪，失落到极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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