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去厨房当中拿了几个干净的碗，倒了一点酱油加油辣椒把碗里弄的油乎乎的，顺手扔在洗碗槽子里。"
王建耀心说，这儿子倒是大了也懂事了，外面又有自己成功的事业，就是办起事来，总给人一种神经兮兮的感觉。
王建耀问，"我是不是有病？"
"好不容易把家里的卫生打扫出来！"
"我把家里弄得乱糟糟的干什么？"
王宇的理由也很充分，"我妈跟你在一起这么多年，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刷存在感。"
"她在家对我们爷俩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尿的到处都是，烟灰到处都是，衣服乱扔，袜子乱扔……"
王建耀大叫，"那是你，不是我！"
王宇说，"是是是，都是我，但是我妈对男人有刻板的印象。"
"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她离开了这么多天，回来之后看到家里整整齐齐的。"
"你说她心里会不会失落？"
王建耀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你少在这里歪曲你妈的心思。"
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讲究一个大大方方，顺其自然。
被这小子一说反倒显得刻意。
王建耀才不相信和他几十年夫妻的周天芬会故意刷什么存在感，也不相信她会失落什么的。
王宇眼看着王建耀不听招呼，立马给周天芬打了个电话。
周天芬一看是儿子来的电话，深吸一口气，半天吐不出来，翻了好几次白眼，才不情不愿的把电话接起来，"干什么？"
王宇说，"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家里都已经乱成狗窝了！"
"老王家不能没有周天芬，就像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周天芬闭只眼，狠狠的出了几口气，"我现在没有精神跟你说笑，你滚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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