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让你做山鬼族的王。”
山鬼小声说道，像是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可以啊。”
小周通想都没想，直接就答应了。
“但是这很难，你要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
“付就付呗，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
小周通光棍的说道，把山鬼都给逗乐了。
“话不能这么说，身为山鬼的王者，尽管你现在一无所有，你的未来也不可限量。”
“而你所能付出的代价，就是牺牲你一世的道果，用来换取第二世的完美！”
听到这话，周通本尊浑身巨颤，脑门要是被雷霆劈中一般，只觉得豁然开朗！
“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他一挥手，就让这个世界破灭，带着师姐回到了现实当中。
“你怎么了？”
张楚巧担忧的问道，却见周通身上布满了流光溢彩。
这是一场真正的顿悟。
“不要紧的师姐，我明悟了过去，找到了往我！”
只见他笑得开心，心中的枷锁和疑惑全都烟消云散。
难怪上一世他过得那么苦，原来是他与山鬼做了交易，献祭了一生的光辉，才有了此生的一切！
十四年前，他被亲生父母遗弃，又被山鬼救下，双方各取所需，许下的愿望。
十年前，他被莫流苏捡到，又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性情大变，成了一个懦弱的天才，这都是那个代价的一部分。
最终他黯然陨落，也是命中注定的结果！
“山鬼啊…我该恨你吗！”
周通扪心自问道，立刻就有了答案。
他心中并无憎恨，如果没有山鬼，他早就死在了黑衣人的刀下。
而且在那四年中，山鬼作为他的老师，赋予了他无上的资质和悟性，这才是他后来能够破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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