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心神一震，来不及伤心，呆呆的问道：“为什么？”
方阳没有解释，反问道：“你在哪看到这小广告的？”
“学校女生厕所。”妹子如实回答。
“学校？”听到这话，方阳神色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事竟然渗透到学校去了。
“我问你，这件事只有你知道吗？你的同学有没有参与？”
妹子摇了摇头：“她们虽然缺钱，但还没到我这个份上，不过她们也有这个打算，赚点钱买化妆品和衣服。”
“啊？”方阳张大嘴巴一脸惊愕：“就为了买化妆品和衣服？在你们眼里捐卵就是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难道不是吗...”妹子神色呆萌有点不解：“我看男生捐也没什么伤害啊。”
听到这话，方阳想笑，无语的回道：“这能相提并论吗？你们是不是以为，反正每个月都会排，又不生孩子，要不要都无所谓，还能换钱，也不会对身体有伤害？”
妹子点了点头：“我给上面打过电话了，他们说无痛无伤害，而且也不算出卖身体，刚好我又急需用钱，所以...”
方阳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你想的太简单了！”
“首先捐这个是违法的，你知道吗？所以他们一定不会带你去正规的三甲医院做手术，而是带你们去一个阴暗的角落去取。”
“你想一下，医院的设备和卫生要求有多高？他一个私人小诊所能提供什么条件？”
“你可能会觉得到时候眼看情况不对劲，走就是了，那我只能说你太天真了。”
“真到了那种地方，你一个女孩子，走的掉吗？”
“到了那时候，你就是砧板上的鱼，不愿意也不行。”
“倒不是说他们会强买强卖，而是一大堆的套路在等着你们。”
“他们为找所谓的托，在你耳边各种洗脑，告诉你这是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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