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
药老的声音在萧炎耳边响起，却是深藏着些许不怀好意的笑：“这种属于‘强者’的力量？”
“……”
萧炎没有回答，只是驻于空中轻喘着气平复着体内斗气。
激动？兴奋？
不…不，都不是。
非要说这种感觉的话，貌似是种难以言喻的，超越想象的……畅快？
一瞬之间跨越千百米轰杀万物，行于高空便能洞察毫厘微末，举手投足之间搅动天地色变。
风雷云雨不及其力，巍峨高山不堪一击。
恣意山川江河，纵横丛林深涧，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没有什么无法摧毁。
萧炎低头看向那怪鸟的尸体。
他上一世就有想象过，那种把敌人连同掩体灭掉的感觉。
但他现在能做到的比那多太多。
敌人？掩体？
……连同整个阵地、整座山峦、整片城市，还有那十丈深厚土地乃至于高天行云。
一同崩裂、一起毁坏、一并碾碎成渣滓，被焚毁一切的烈焰瞬间葬下。
将整片地图，整个地形，所有一切可观可视之物一瞬扫空。
而这一切，只需要耗费他倾力一击罢了。
就像核按钮捏在手里一样，随时可以启动无限制核平模式。
“感觉…不怎么样。”
萧炎只是回味了几秒，就褪掉能量收翼落地，身上的气息瞬时暴跌至斗灵。
一股无比空虚孱弱的感觉充塞于身体，竟是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果然……
力量借多了终究会出问题的，尤其是这种和当前阶层差距太大的。
“啊？”
药老顿时一愣，他正等着看徒弟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呢，怎么剧情跑偏了？
“不是，你难道就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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