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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付房租?”

“我的天啊,哈利,你期望太高了,你指望爸爸一直付房租吗?我可是身无分文。”

“房东打过电话来吗?我们的家具怎么样了?他有没有把它们扔到大街上?”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你知道什么?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干什么?睡觉吗?”

“我在怀着你的孩子!”

“哦,见鬼。我不知道你从早到晚都得把全部心思放在这件事上。小丫头,你的问题就在于对什么事情都毫不在乎,真的。”

“听听你这些话吧。”

他的确在听自己这些话,意识到了自己的口气,接着又想起昨晚的感受,顿了片刻,又试着从头再来。“嗨,”他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说,“你有两毛五的硬币吗?”

“可能吧,我看看。你要它干吗?”

“如果放一枚两毛五的硬币进去——”她指了指床头对面一个高架上的小电视机,这样病人就能在床上看电视,“——它就播放一小时。两点钟有一个滑稽节目,在家里时我和妈妈经常看。”

于是,他坐在她的床边,看了半个小时的电视。一位留着平头的节目主持人在跟一群上了年纪的女人打趣,她们有的来自俄亥俄州的阿克伦,有的来自加利福尼亚的奥克兰。这个节目是先让这些女人讲自己的不幸经历,然后根据各自所得的掌声给她们付酬。不过,等到主持人播完商业广告,并拿她们的孙子以及她们那小姑娘式的发型开过一通玩笑之后,节目的不幸色彩就所剩无几了。主持人不管把话说得多快,都像犹太人一般口齿清晰,而兔子则一直在想,主持人马上就要开始兜售魔力削皮器了,可这档产品似乎没能挤进黄金时段。节目本身还不错,一对染了头发、扎着马尾辫的孪生姐妹推着这些女人,在不同的麦克风、包厢和有掌声的地方转来转去。节目还营造出一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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