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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待她的行为。她不停地抱怨伤口缝合处很痛,而当他再次表示懊悔时,她似乎又觉得厌烦。要让人高兴可真不容易,他感到左右为难。她问他昨晚是怎样度过的,当然,还免不了要他将埃克里斯太太描述一番。

“跟你差不多高,”他小心翼翼地回答,“长了一些雀斑。”

“她丈夫一直为人不错,”她说,“好像对所有的人都很关心。”

“是还不错,”兔子说,“可他总是让我紧张。”

“哦,谁都会让你紧张。”

“不,不是这样。马尔蒂·托瑟罗就从不会让我紧张。我刚才去看了那可怜的老家伙,他就躺在大厅那边的一张病床上。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头也最多只能挪动一英寸。”

“他不会让你紧张,而我让你紧张,对吧?”

“我可没这么说过。”

“你没有。哎哟!这些该死的缝线,感觉就像带刺铁丝一样。正因为我让你紧张,你才抛弃了我两个月,是两个多月。”

“唉,天哪,詹妮丝,当时你一天到晚除了看电视就是喝酒。当然,我不是说我没有错,可我觉得别无选择。那种感受,就像身上的血还没有干就被扔进了棺材。那第一个晚上,在你父母家门前上车时,就算在那时,我满可以去接上纳尔逊,然后开车回家。可是一松开刹车——”她脸上又出现了厌烦的神情,她的脑袋左右摇晃着,仿佛是为了躲避苍蝇一般。他说:“妈的。”

这话她听到了,说:“我看,你跟那个婊子混过之后,语言还是没什么长进。”

“她并不真的是婊子,她只是跟有些人睡睡觉而已。我想,这样的姑娘到处都多的是。我是说,如果你要把所有没结婚的都叫作婊子——”

“你现在打算住哪儿,在我出院之前?”

“我想,我和纳尔逊可以搬回我们自己家。”

“我看恐怕不行,我们已经两个月没付房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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